第89章 林太太不心疼我吗 (1/2)
步步深陷 by 玉堂
2024-10-18 20:52
林宗易从我掌心内抽回自己手,我扑个空,委屈极了,“我手凉,里头没暖气,不吃不喝在椅子上坐着。”
他略有动容,偏头看了我一眼,没说什么。
我缠上他,冰冷?手掌钻进他衣领,埋在脖子取暖,“宗易,他们都欺负我,你还不哄哄我吗。”
林宗易焚上一支烟,断断续续吸完,我噙着泪珠?眼角无辜下垂,一颗妖媚?红痣显得更加楚楚动人,哪怕男人怒火中烧,也被这副娇软天真?风情消磨不剩。
蒋芸老?也来接她了,她老?在市里挺有背景,赵头亲自打了招呼,他返回?时候发现我们这辆车还没开,走到这边叩击了两下玻璃。
林宗易降下车窗,赵头说,“队里扫黄,林太太?包厢正巧是排查重点,算是一个误会。”
林宗易问,“谁举报。”
赵头回忆了下,“滨城?口音,是一个女人。”
林宗易心不在焉,“女人。”
蒋芸推搡她老?先上车,她一边酝酿情绪一边走过来,我一看,预感不妙,这疯婆娘要坏事。
果?,蒋芸哭丧似?趴在窗框,“韩卿,我老?怀疑我包小?脸了!”她眼泪说来就来,“可红杏出墙?女人是你啊!你让我搜罗各大会所,要身高180,长度18,腰宽1尺8?‘三八’鸭,我老?以为我不安分,想跟我离婚!”
林宗易神色阴晴不辨,胸腔在黑暗中微微起伏着。
蒋芸伸手抓我,“你给我作证啊!我没出过轨,你不是初犯了,你都出百八十次了。”她一撩眼睑,故作诧异,“咦?林董,您也在啊。”
林宗易看?她,语气波澜不惊,“我在?久了。”
蒋芸心虚拉扯我袖子,“我没看到您。”她如临大敌?样子,“林董,我瞎说?,我们韩卿可不是那么胡来?女人啊!”
一般碰上特难缠?男人,我们确实会用里应外合?招数,把男人吃死,蒋芸是好意,帮我火上浇油,逼他忍无可忍离婚,可林宗易和那群土鳖不一样,他太精了,演过头会弄巧成拙。
我接连使眼色,暗示她剧情岔了,没对上号,蒋芸也发觉气氛不对劲,她讪笑,灰溜溜撤了。
林宗易一言不发按摩太阳穴,他缓和了许久,掏出手机输?一串号码,五根手指来来回回转动手机,不知在思索什么,当他摩挲到第十一位数字时,他拨通。
女人仿佛正在等待他,刚响就接了,“宗易。”
林宗易抬腕看表,“你醒得?早。”
女人嗔怪他,“你住在我这里,每天给你煮茶,我习惯早起了。”
林宗易松了松勒紧?颈扣,“有厨师,你没必要亲手煮。”
“你不是说我煮得茶好喝吗。”女人意味深长,“以后我们结婚住一起,我愿意为你煮一辈子茶。”
林宗易说,“我猜你没睡。”
女人轻笑,“哦?这么笃定吗。”
“我认为你会在暗处看戏。”林宗易声音极其阴冷,“百丽会所,是你出手?。”
女人似笑非笑,“是啊。你对女人下不去手,我下,坏人我当,?吗?”
林宗易眯着眼,“你是不是应该提前告诉我。”
“宗易。”女人打断他,“逢场作戏而已,干脆点离婚会更好。你说呢?”
林宗易换了一只手拿手机,我彻底听不清女人讲什么,?快他终止通话。
一场内忧外患?婚姻,内忧折腾,外患也硬气,男人基本插翅难逃,必须尽快给个交待。
我带着哭腔撒娇,“宗易,你非要?我?气吗?”我背对他,“我喝得稀里糊涂,根本不记得撒了多少钱,你不是有钱吗?我嵟点钱你还计较啊。”
我赌气翻开杂志,指着上面照片,“我那些朋友在隔壁睡觉,不信你调监控,我骗你干什么呀!”
李秘书一直在打电话,安排人手回收市面售卖?杂志,他从敞开?驾驶窗?林宗易汇报进展,“《名流婖锦》是全省发刊,江城就有上千个摊位,清扫一网至少要一天。”
林宗易顺着窗缝扔出烟蒂,“就半天时间。”
李秘书不吭声,林宗易没再为难他,直接调出通讯录,我一瞥,备注是老三,没多久郑寅接听,“易哥。”
“最迟中午,你销毁和韩卿相关?所有杂志。”
郑寅在那头开玩笑,“嫂子泡男模曝光了,叫小芳?”
林宗易眼底寒光冷冽,“你活腻了。”
郑寅听出他动真格?,立马正色,“我派人解决,谁不配合我当场废了他腿。”
林宗易挂断,手握拳抵在人中,像是压制火气,可最终失控了,他将手机狠狠砸?前面椅背,瞬间裂成两半。
我暗自得意,照目前?势头看,他快翻脸了,我装作受惊吓,蜷缩在角落,“宗易...”
他望着我,好半晌,忽?揽我?怀,下巴浓密?胡茬蹭过我额头,“不关你事,没?你?气。”
我不挣扎,顺从依偎他,林宗易吸烟后?嗓音低沉沙哑,“卿卿,你怎样任性妄为,我都纵容你,但你何必毁自己?清?。”他手轻轻抚摸我长发,那样刚毅英武?男人,力?却温柔至极,“不要用伤害自己?方式惩罚一个人,即使赢了,赢得也不解恨。”
我一怔。
林宗易从坐垫下抽出一柄匕首,刀刃崭新,锋?十足,“捅我一刀,比什么都泄恨。”
他扶着我手,一点点攥紧刀柄,刀尖指?他自己,“我车上有一支枪一柄刀,你清楚我是什么人。”他包裹着我,掌温干燥滚烫,“从来都是我对付别人,今天林太太用它报复我。”
李秘书大惊失色,试图拉车门制止,“林董!”
林宗易眼神凶狠,越过我头顶朝窗外一扫,李秘书当即停下,手滑落门把。
林宗易重新看着我,“卿卿,我有罪,你可以随意审判我,只要你放过自己。”
我视线停留在他青筋暴起?手背,他?确发了力,并非做戏,是真心赎罪,意欲卷着我这只手扎进他心口。
“我绝不追究你,李渊会替你作证,是汽车颠簸导致我失衡撞上刀尖,而你恰好失手。”他含笑注视我,腕力丝毫未减,“刺下这一刀,什么怨恨都消了,好吗卿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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