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：青山不改

大雨刚过，天地凉澈。
余佩佩重新拉开窗帘，凝望夜色。明日是十一假期第一天，她已订好车票，准备去B市游玩，并不为了欣赏美景，只为暂离A市的人和事。
九点半刚过，她正准备洗漱，忽然响起敲门声，声音大而急促。她微觉意外，快步走向门口，顺猫眼望去，敲门之人竟然是许薇！
余佩佩惊愕不已，根本没料到她会来。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，许薇还没和自己说过话，每次相遇，她的眼里都只有冷漠，相比于愤怒和憎恨，这种态度更让人羞惭。可今夜却主动登门，不知是何用意？
余佩佩不暇多想，赶忙开门，只见她衣服已湿了大半，提着一只行李箱，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，“我能进去待会儿么？”许薇浑身哆嗦，声音低哑。
“哦哦，快进来，怎么淋成这样。”余佩佩回过神来，急忙接过行李箱，扶她坐下。
许薇接过她递来的毛巾，擦着头发，“谢谢……”
余佩佩细看时，她的运动鞋和牛仔裤上都是泥点，领口布满水珠，针织衫下的内衣痕迹清晰可见。待她擦完，余佩佩柔声道：“先去洗洗吧，把衣服换下来，我去给你拿件睡衣。”
“嗯嗯……”许薇叹了口气，低着头走向浴室。
几分钟后，许薇换好睡衣，缓步走了出来，头发盘着，脸上多了几分红润。余佩佩端过一杯菊花茶，朝她这边靠了靠，“好些了吧？”
许薇点了点头，接过茶水，嘴唇刚碰到杯口，却停住了，“这回应该没放药吧？”许薇透过杯壁朝她笑着。
“对不起，薇薇……上次的事……再次跟你道歉……”余佩佩低下头，挤出苦笑。
“唉，道歉……道歉能让时光回到那晚之前么……能让我不被赶出家门么……”
听到她的话，余佩佩抬起头，想问原因，却又不敢开口，因为结果极大可能还是自己和王志斌造成的。二人沉默相对，各自品茶。
良久，许薇主动打破了压抑的氛围，她和余佩佩碰了下杯子，淡然道：“算了，纠缠过去也没有意义了……有个小请求：我的身份证丢了，能在你这个暂住一晚么？”
“哦，可以，多住几天也没问题。”
“那麻烦了……有啤酒吗？”
余佩佩刚给她杯里加满水，劝道：“别喝了吧，今晚早点休息。”
“没事的，就喝一点，然后就去睡觉。”
余佩佩无奈，便给她拿了一罐，“就这一罐啊，那你先喝着，我去洗把脸。”说罢起身去洗漱了。
许薇盯着卫生间，余佩佩的身影映在门玻璃上，若隐若现。她扯开拉环，猛地喝了一大口，冰凉的啤酒急速灌下，一路冰凉，只觉周身爽快极了。
“呦，都说你屁股大，其实胸也不小嘛！”
余佩佩刚从里面出来，听她一说，才发现睡衣扣子少系了一颗，奶子摇摇晃晃，露出半边乳晕，“哎呀……哪有你的大啊！”边说边系好扣子。
许薇晃了晃酒罐，发现还有一口，便向她举着，“来，陪我干了这口，以前的事别再提了！”
余佩佩端起茶杯，心下倍觉欣喜，“谢谢你，薇薇……”
“走，睡觉。”
灯光熄灭，屋内一片漆黑，只剩下两对明亮的瞳孔。
“薇薇……他为什么赶你出来……那天我还见到他来公司接你呢。”余佩佩握着她的一根手指，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“哎，我也以为感情可以弥补他事业的挫败……可惜，终究没过去那个坎儿，我们大吵了一架……”
余佩佩胸口起伏，深深叹了口气，“王志斌这个混蛋，他说不会伤害到你们的……”
“他还说过祝我幸福呢……有些人根本不值得信任，他会遭报应的！”许薇冷哼一声，下意识蹬了下被角，“好啦，不说这些了。说说你，有男朋友了么？”
“哪有啊，全身没一点爱人肉，谁会看上我。”
“谁说的，这儿的肉就让人爱不释手。”许薇说着转向她，左手抓起一块臀肉。
余佩佩赶忙扭动屁股躲避，娇笑着：“薇薇，别闹，痒！”
许薇不为所动，反而抱住她腰胯，右手已摸向其胸前，调皮地拨弄着乳头。余佩佩强忍细痒，意欲挺身反制，怎奈许薇力大，始终挣脱不开。
许薇知道她的软肋，不慌不忙，左手下移，缓缓来到大腿内侧，并立起手指，如同走路一般，一寸寸滑向禁忌之地。
“啊……别……别摸那……薇薇……我……认输……”余佩佩久未行房，又是敏感体质，骤然被摸私处，只觉身子酥酥麻麻的，使不出一点力气。
掌心贴住阴阜的时候，许薇愣了一下：哇，这小妞居然是个白虎！小腹平滑柔嫩，没有一丝杂毛，对于见惯了阴毛的许薇来说，颇觉惊奇。她将食指塞进阴缝，紧紧贴合，却并不做激烈的动作，只是上下微动，轻轻磨蹭，像是热狗里滑动的香肠。
“嗯嗯……呃呃……薇薇……停……不要……”余佩了佩停止了挣扎，下意识地拱起了腰胯，双手放在身体两侧，紧紧抓着床单。
饱满的乳房握在手里异常滑软，比摸自己的有感觉多了，许薇轻轻一笑，心内想着。摸了一会儿，许薇觉察到她的乳头开始变硬，仿佛从樱桃变成了玻璃球。
她亦春心萌动，忍不住张开娇唇，轻轻将其衔住，舔刮吮吸，既温柔又热烈，好像小时候伏在母亲怀里吃奶的样子。
“好痒……嗯嗯……慢……慢点……吸……”余佩佩居然缓缓侧过身，手搭在许薇后背，嘴里细声呢喃，还真像个温柔喂奶的母亲。
吸溜吸溜、嘶嘶簌簌，许薇情欲勃兴，越舔越快，恨不得从里面吸出奶来。
同时，手上的活也未落下，已有两根手指挤进肉缝，指尖扣弄着洞口的嫩肉，分泌液涔涔渗出，又黏又滑，手指一动，便会发出“滋滋”轻响。
前后夹攻之下，余佩佩的淫欲愈发高涨，眼睛眯着，眼神里满是渴望，嘴角不自觉的流出口水。她将手伸入胯下，握住许薇手腕，开始主动抬起屁股，想要吞下更多的手指，完全把许薇的手当成了自慰棒。
“嗯嗯……哦哦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深点……薇薇……手指进来……”
许薇吐出乳头，借着窗帘透过来的微光，看着她满含春情的脸，不由得想到了自己：原来，被男人占有时是这个样子呀。瞬间，她觉得自己变成了男人，一个淫媚骚浪的女人躺在身侧，自己要做的，就是满足她、欺负她、占有她。
于是，许薇抽出湿淋淋的手指，狠狠抽着她的屁股，“想要啊，屁股撅高！”
余佩佩嘤咛一声，翻转身子，大肥臀高高翘起，像个立起来的碾盘。
“这也太肥了，不愧是A市第一巨臀。”许薇脱口而出，这是余佩佩在公司里的外号。
许薇闪到她身后，手心轻揉淫穴，“说，想要几根手指？”
“嗯嗯……要……要三根……”余佩佩耳根滚热，把脸埋进了枕头里。
“哈哈，小骚妇，还挺贪啊。三根够吗？”
“哦哦……嗯……够了……”
许薇哈哈大笑，心里想着：平时装得俏丽可人，一幅女强人模样，结果这么骚浪，真欠操！骂着骂着却苦笑起来：我自己不也是这样么？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女人么？
“薇薇，快……快进来……嗯嗯……”
许薇打断思路，伸出右手中间的三根手指，娇呼一声“来啦”，便扭动手腕，直冲骚穴。中指拨开肉唇，而后食指在下，无名指再上，兵分三路越过洞口。
由于淫水渗透已久，阴道里早就湿滑无比，指肚贴着肉壁，仿佛滑过指甲滑过绸缎，还未用力，便已吞没了三分之一。
“啊啊……舒服……好痒……再……再来……里面一点……”
小穴先是收缩了一下，而后迅速外扩，张大了“嘴”，嗷嗷待哺。许薇却不想轻易满足她，手腕悬着不动，三根手指来回旋转，时而左右晃动，就是不往前走。
余佩佩忍耐不住，主动后退，却被许薇狠抽屁股，喝止道：“不许动，否则我不差了哦。”
余佩佩无奈，只能摇晃肥臀，腻声哀求：“好薇薇……插深点吧……求你了……嗯嗯……”
“说，你是骚母狗！”
“啊……我……我不……饶了我吧……”
啪啪啪啪，许薇抡起手掌，又猛抽了四下，“快说！否则我睡觉了。”说罢便欲拔出手指。
“啊啊……啊啊……不要……我……是骚……骚母狗！”余佩佩双手扒开臀肉，十足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。
许薇颇为满意，抖动手腕，又往里插了几许，还差一寸便全进去了。平时自慰，只感到舒爽刺激，根本无暇感受穴内的构造。
现在，身为旁观者，终于可以一探女人阴道里的细节了。骚穴前松后紧，每进一寸，便紧致一分。
洞口滑腻平坦，愈往里，便愈滞涩，肉壁的褶皱开始变多，手指放在里面，被包裹得格外紧实。
而最里面的子宫口，像磁铁一般，会汲取、吸纳所有接近它的东西，让人不忍离去。
许薇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女人阴道的魅力，难怪李靖余每次都兽欲狂发，如此巧夺天工的“器具”，谁不想尽情享用呢？
“啊啊……嗯嗯……再来……薇薇……我是母狗……快插……”余佩佩忍不住摇晃肥臀，配合着手指的节奏。
许薇不由偷笑，暗想：女人啊，就需要培训调教，一旦被拿捏住，就会主动服从献媚，任人摆布，这才几分钟，都会自称“母狗”了！
许薇的手腕一直在控制力度，时间一长，略感酸痛，于是，也不再缓插戏弄了。
她绷紧手腕，大臂猛地用力，三根手指如同木棍一般狠狠插入，中指尖直接抵住了花心，子宫口瞬间抽动不止，开始猛烈收缩，指尖被一团细肉包裹，淫液倒灌而出，异常滚烫。
只见余佩佩忽然抬起脖颈，眉毛紧拧，几乎听不到任何呼吸，只剩下喉咙里绝望的嘶吼：“啊啊啊……不要……插……插死我吧……啊啊啊……呃呃呃……”声音几近沙哑，手里的床单早被抓成一团。
许薇乘胜追击，不给她任何歇气的机会，肩膀带动大臂，小臂甩动手指，如同捣蒜一般，疯狂撞击。
半路里，忽想起她之前给自己下药的恶行，怒火更胜，于是，右手猛怼的同时，又高举左手，抡圆了拍下去。
“啪！”一声巨响混合着浪叫，在这窄小的卧室里，显得格外刺耳。
“啊啊……好疼……疼……薇薇……别打……啊啊……”
兴致正盛，哪能轻易停下！许薇左右手相互配合，一个前后狠操，一个啪啪猛拍，打完左臀打右臀，淫声浪语此起彼伏，像是一曲激烈的交响乐。
“啊啊……薇薇……你……和谁学的……太……太坏了……啊啊……我错啦……”距离上次性生活，已一年有余，余佩佩攒了十二个月的淫欲一朝爆发，再难抑止。
许薇感受到骚穴越收越紧，像是被咬住一般，整个阴道内壁剧烈蠕动，拽着手指往花心靠拢，拉了两下，竟难以摆脱。
许薇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，便不再抽插，而是改为搅动，手指绕着子宫口来回扣挖、搅拌，每一下，都点到最刺激的地方。左手亦不再拍打，改为抚捏阴蒂，她知道这才是高潮的关键按钮。
“啊啊……薇薇……我……我想尿尿……好痒……啊啊……憋不住了……啊啊……死啦！”余佩佩抓起床单疯狂甩动，叫得撕心裂肺。
许薇忍着手腕酸痛，奋力扣穴，努力给她最后一击。猛然间，中指尖再次剐到子宫口旁的嫩肉，这一下，彻底释放了“猛兽”，打开了“洪水”的开关。
余佩佩突然停住摇摆的屁股，脑袋死死顶住床头，嘴张到最大，“啊啊啊……来啦……尿了……尿啦！”
余音未落，一大股体液喷泉版激射而出，许薇躲闪不及，甚至都没来得及喊，便被水枪击直击面门，哗啦啦，哗啦啦，粘腥的淫水顺着脸颊扑簌簌滑下，瞬间打湿了睡衣，整整十几秒后，方才停止渗漏。
“哎呀，在外面淋雨就算了，怎么进屋了还淋啊！”许薇抄起睡衣下摆擦脸，吐槽道。
但见余佩佩身子一滑，瘫软在床，嘴里有进气没出气的喘着，小声嘟囔着，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薇……忍……不住……”
“你呀，多久没做了？咋能喷这么多，啧啧！”
“讨……讨厌……谁让你……你……乱摸……”
许薇打开床头灯，问道：“还有新睡衣吗？”
余佩佩似乎比刚才更加虚弱，“那个……柜……嗯嗯……紫……你……”说到后来气若游丝，啥都听不清了。
许薇正欲细问，却见她双眼紧闭，嘴唇微张，鼻尖已响起轻微的鼾声，均匀而细弱，“喂，佩佩，睡着了？喂！”连叫了几声，都未得到回应。
许薇又换了一件紫色睡衣，却并未关灯睡下，而是来到客厅，从行李箱中取出一个盒子，挪动时会发出“哒哒哒”的响声。她重回卧室，望着熟睡的余佩佩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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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曦透过窗帘，闪进一道微光，刚好射在余佩佩的眼睛上。
她侧过头，本打算再睡一会儿，忽然心头一震：完了，错过火车了，买得是6点半的车票，这会儿阳光斜射，最少也有七点了！
余佩佩欲拿手机查看具体时间，却发现双手分别被绑在床腿上，手机也不在身边。
“找手机吗？早我这儿呢。”许薇坐在对面的椅子上，手机在手里打着转。
“薇薇……你……这是干嘛？”
余佩佩挣扎着质问许薇，可当她抬起头的时候，才发现更让她震惊的事情。
自己浑身赤裸，胯下穿戴着一条钢制内裤，紧紧包裹着小腹，尿道口处有十二个黄豆大的小孔，后面卡在臀沟里，整条内裤贴合严密，几无缝隙，只有肛门暴露在外。内裤正面还挂着一把金黄色的锁头，足有拳头大小。
看着她错愕的眼神，许薇笑道：“这个叫‘贞操带’，就是保护女人贞操用的，这款是不锈钢材质，我特意选择加硬加厚的，六百多呢。”
“你……你给我戴它干什么？”余佩佩的眼神由惊愕逐渐变为恐慌。
许薇放下手机，面色瞬间冷了下来，“你当初给我下药干嘛？”
“我……是我不对……你不是说，不再提这件事了吗。”
“凭什么不提！哄你玩罢了。以德报怨，何以报德！”许薇狠狠地看着她，喝了口水，续道：“不过，冤有头、债有主，你只是帮凶罢了，罪魁祸首是王志斌。现在给你一个机会，帮我搞定他，我就给你开锁。”
余佩佩面露难色，“这我怎么帮呢……之前已经犯错了，我不能一错再错了。”
许薇冷哼一声，道：“犯错？我看你现在怕是在犯罪吧！”
“你别胡说，我……哪里犯罪了……”
“行了，别装了。”许薇站起身来，跪坐在她两腿之间，“上周日，我们开车路过‘夜色’酒吧，偶然看到你和王志斌在后门处，你交给他一个盒子。我觉得好奇，自那以后便时常跟着你，前天中午，我又在海滨公园看到你从陌生人那接过盒子，两次的盒子一模一样，这不睡巧合吧。”
余佩佩眼神闪躲，眼皮直跳，“我……我只是做个中间人，替王志斌拿了两次东西，这也不犯罪吧。”
许薇扬起嘴角，哼道：“是，拿衣服当然不犯罪，可拿得要是违禁药品，那就不一样喽。”
余佩佩咽了咽口水，一直摇头，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就是普通物品……”
许薇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白色药盒，上面写着“氯硝西泮片”。
“出事那天，我曾在王志斌那个房子里看到过这个药盒，后来咨询大夫，才知道这是管制类精神药物，你给我下的应该就是这个。再联想你们接头的行为，差不多就能猜到了，你和他走私药品！”
“我……我们干嘛要走私……他那么有钱……不会做这个的……”余佩佩面色铁青，语音颤抖。
“哼，别以为我不知道，他早被公司辞退了，交了大量罚款，而且还在缓刑期内。他长期在制药行业，走私这个，肯定是有门路的。”
余佩佩吃惊的看着她，心里越来越慌：这女人怎么啥都知道！
许薇望着她的神色，知道自己猜得不错，“你不用怕，你只是从犯，只要主动投案，说明情况，并且协助警察人赃并获，那就是立功。怎么样，我现在就陪你去报案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能去，他借给我几万块钱，帮了我不少……”余佩佩眼角含泪，频频摇头。
“我就知道！”许薇把剩余的水一饮而尽，替她解开了其中一只手，“行，那我先走了，后会有期。”说罢转身边走。
“等一下，薇薇！”
“还有何事？”
余佩佩指了指自己胯下，红着脸道：“帮我打开它……”
许薇回过身，摊了摊手，“抱歉，你既然拒绝了我，那我也有权拒绝你。你可找消防队，也可以找开锁公司，半分钟就打开了。”
“求你了，薇薇，帮我打开吧！”
“想开容易啊，去派出所做完笔录，我马上给你开。路给你了，怎么走，自己选。”
扔下发愣的余佩佩，许薇拉起行李箱，朝门口走去。就在她即将关门的刹那，卧室里传出了余佩佩的呼喊：“好，我答应你！”
许薇缓缓走回房间，脸上挂着畅然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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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阳光正好，娜塔莎在画架下悠闲地趴着，许薇正拿着画笔，细细描摹小猫的尾巴。李靖余已成为艺术学院的讲师，而她也正式成为男友的第一个学生。
不一会儿，许薇完成画作，躺在沙发上静等男友下课。此时，忽然一股困意来袭，她缓缓闭上眼睛，进入了梦乡。
梦里，她回到了二人初会时的那个画廊。她仍旧站在那幅瑰丽的画前，等待着身后的人出现。
“嗒、嗒、嗒。”是鞋子与地面接触的声音。人来了，许薇想着。
“小姐。”听了许久的声音出现在耳畔，“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？”
“我觉得……”许薇无法抑制地扬起嘴角，却没有转身，“很不错。”
“是哪里不错呢？”男人的对话与记忆里一般无二，“是……”
“嘘。”许薇转过身，长裙的裙摆缓缓飘起，她用手抵住男人的嘴，仔细看着这个认识了许久的男人，“因为，主人公是我，所以我觉得很不错。”
许薇闻到了他身上独一无二的香水味，轻轻吸了一口，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叹息。
男人不再说话，低头认真注视着眼前的女子，最终紧紧地搂住了她……
良久，许薇从梦中醒来，却发现自己躺在李靖余的怀里，正被他抱着走向卧室。许薇看着他的耳垂儿，凑上去用鼻尖蹭了蹭，又咬了一口。
“醒啦。”李靖余见状，便没再往卧室走，而是抱着许薇坐到了客厅沙发上，“梦到什么了，嘴角都压不住了。”
“你猜！”许薇忽然跳起来，朝卧室跑去，边跑边说：“出去吃吧，亲爱的，我去换衣服！”
李靖余跟在许薇后面，却见她在梳妆台前发愣，痴痴望着自己的脸蛋。李靖余牵过那只撑着脸的手，悄悄换上一枚新的戒指，而后默默吻了吻，柔声问道：“喜欢吗？”
许薇这才回过神，笑得甜美无比，“喜欢。”可是又立刻取下，递还给他，“你还没问我原不愿意呢。”
李靖余听罢，缓缓单膝下跪，笑道：“许薇小姐，你愿意不在意彼此的过去，不辜负彼此的现在，不消失在彼此的未来，和我一起共度余生吗？”
“我愿意！”许薇笑弯了眼，望着戒指穿过无名指，“等等，这好像是订婚戒指吧，为什么戴无名指上？”
“啊……忘了，第一次订婚没啥经验，下次一定注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