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跟小秋的宏图大业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第十五章 跟小秋的宏图大业

　　身在曹营心在汉，那几天，白天虽然在上班，但是一想到父亲跟小秋，就会让我想起年前那疯狂激烈的一个月。

　　而且让我纳闷的是，在我心里，小秋一直是一个能够理智大于感性的女人，就像小秋自己所说的，在她心中爱永永远远大于性。

　　但是，短短一年多时间，父亲居然让小秋一步步越陷越深，甚至到后来，小秋舒服得都忘乎所以不可自拔！

　　那一个月，真的难么舒服？小秋自己虽然已经承认了，但是，却依然让我很困惑，父亲是如何让小秋从排斥反抗，再到身不由己的主动迎合呢？

　　想到这，我才明白，人生远远不可能按照剧本来写，当初玩这个游戏的初衷，只是想让父亲当一个实验的棋子罢了，可是最后出乎我跟小秋意料的是，父亲这颗小棋子，居然带来了这么多风风雨雨。

　　其实，这也是生活的魅力所在。生活永远不是剧本，永远充满变数，生活其实也远比剧本精彩，前提是我们足够强大，能够坦然面对。

　　是的，经历这么多，折腾这么多。我已不像当初时那么气愤。因为，我的一个小小动怒，差点弄得妻离子散。而动怒的原因，仅仅是想弄明白，小秋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？

　　小秋爱我吗？我的老婆爱我吗？大多数男人，都会有这种疑惑，甚至被这种疑惑困惑一辈子。虽然有这种疑惑很正常，但是如果一天到晚，都为了这种小小的问题，弄得疑神疑鬼，岂不是有点可笑可悲。因为只有不自信的人，才会整天纠结他的妻子到底爱不爱他这个问题吧？

　　所以，我不再纠结小秋到底爱不爱我，毕竟此时此刻，她就在我身边，而且她依然深爱这个家，爱我跟她的孩子，就像大多数女人一样，孩子，家庭就是她们的一切。

　　古人常说，生活有时候就是庸人自扰。鲁迅也说过，悲剧的人生，就是把原本美好的生活过得越来越糟，越来越狼狈不堪。

　　很多人，就是在庸人自扰，糟蹋生活。小秋那一个月虽然玩的很疯，但那也是她真实的一面。与其纠结小秋的疯狂出格，不如欣赏她的胆大敢玩。

　　小秋的胆大疯狂，虽然一度让我失眠，一度让我辗转反侧，痛苦煎熬。但是，如果生活一直平淡无奇，无聊老去，岂不是太枯燥？与其糟蹋生活，不如享受生活！

　　就像小秋所说的，漆黑的夜晚，在狂风暴雨里，任由风吹雨打，也是一种乐趣。生活应该有激情，而不是浪费宝贵的美好时光。

　　所以，想到这些后，我打算劝小秋，不如就让父亲留在家里好了。虽然父亲容易闯祸，但是却也让生活变得有点处处“步步惊心”，痛并有趣着。

　　但是，就在我准备跟小秋说这些的时候。小秋跟父亲却提前告诉我一个消息，那是父亲回家后的第二天晚上，一家人坐在桌上吃饭，小秋突然告诉我：“老公，我给爸找了一个工厂门卫的工作。”

　　小秋的雷厉风行，让我有点意外，惊讶地问道：“你啥时去找的？”

　　小秋得意一笑道：“我网上找的啊，工厂门卫比小区保安轻松，不会累的，挺适合爸做的。”

　　面对小秋的当家做主，我真的不知道说啥，所以一时有点无语，而小秋又说道：“没事的，我明天先送爸过去做几天试试看，不合适可以重新找，合适的话，再搬过去。”

　　小秋安排的井井有条，而且合情合理，让我根本不知道说啥，不过父亲却在那连忙说道：“这个哪有啥问题，说是门卫，其实就是养老嘛，又没啥活可干的。”

　　公媳俩个的一问一答，就像欧美的议员们把事情已经商量好了，然后拿给总统签字。而我，除了点头表示同意，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。

　　不反驳，不代表我就赞成了，所以等到晚上，小秋上了床，我便试探性跟她说道：“你还真让爸出去打工啊？爸出去也挣不了几个钱吧？”

　　小秋白了我一眼说道：“再挣不到钱，养活自己总可以。爸自己一个人消费又不大。”

　　一看小秋没有理解我的意思，我只好又说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爸又挣不到钱，何必出去打工，让邻居亲戚看笑话？就在家看看超市，最好了。”

　　小秋这时有点咬牙切齿恼火地看着我，然后说道：“志浩，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？这叫快刀斩乱麻，你没发现？爸在家里，闹出的笑话，比不在家还多。”

　　说完小秋叹了口气，又补充道：“爸出去打工几年，我们也能省点心。这样不好吗？”

　　一看小秋把父亲形容成了祸害无穷的罪人，让我还是有点郁闷？心想，女人床上床下的表现，真是天差地别？小秋真的全部忘了父亲在床上带给她的快感了？

　　我在心里一阵嘀咕，不过也没说出口，相反想了会说道：“算了算了，爸虽然缺点很多。但是，却也给平淡的生活带来了很多意外跟惊喜啊，爸虽然爱闯祸，其实我们俩个本来也不是安分的人嘛。”

　　不过我还没说完，小秋就惊讶地看着我，然后不满地说道：“志浩，你到底搞什么鬼？难道经历了这么多事情，你还要让爸在家里？我跟他怎么相处啊？”

　　为了安抚小秋，我只好说道：“别生气嘛。我的意思是，其实我们三个人，也挺配的，你调皮，爸胆大，我也不喜欢平淡的生活，三个人其实都不安分。”

　　小秋眉头一皱，有点不耐烦的说道：“志浩，你到底想说啥？”

　　我看了小秋一眼，只好用心解释道：“别让爸出去打工了，其实爸在家里挺好玩的，虽然有点爱闯祸，但是生活里处处充满惊奇意外。以前是我太爱吃醋了，太在乎你了，惹出这么多麻烦，我责任也很大。”

　　一开始小秋还有点生气，但是一听到我在乎她，她居然噗嗤一笑道：“呵呵，你终于承认你爱吃醋啦？”

　　而我也当仁不让道：“遇到你这么爱疯的老婆，换做谁，都会吃醋吧？”

　　小秋在那脸一红，有点腼腆没有说话。而我又说道：“真的，以前是我们三个人相爱相杀。把本来好玩刺激的生活，弄得在那互相折磨了。以后，我们都大度点，三个人只相亲相爱，不再相亲相杀。”

　　我说了这么多，也说得很委婉，可是小秋依然很不满意，在那依然眉头紧缺地说道：“可是，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跟爸发生什么了。”

　　说完小秋又小心地看了看我，然后试探性问道：“你今晚说这么多？不会又想让我跟爸发生什么吧？”

　　面对依然敏感机敏的小秋，我只好在那拐弯抹角迂回委婉地说道：“没有让你马上跟爸发生什么。”

　　小秋自然了解我的个性，白了我一眼鄙夷地说道：“没安好心。什么叫不是马上跟爸发生什么？”

　　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事情，恐怕就包括夫妻心有灵犀，小秋自然能够看穿我的伎俩，而我也只好解释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上次不是说，你跟爸的录像，我一定喜欢看吗？我这几天想了下，觉得很有道理，不如把你跟爸故事，都录像保存起来，等到老了，我们一起慢慢回忆不是很好吗？”

　　我没说完，小秋竟然恼羞成怒道：“滚，不行。”

　　小秋的排斥，让我有点惊讶，所以忙问道：“上次是你自己录下来给我看的，现在怎么又不行了？真是奇怪了。”

　　小秋也不服气地反驳道：“上次是我主动想让你看的。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？你还想看我跟爸的激情录像？我看你真的脑子疯了。”

　　小秋的过激反应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，在那一脸困惑地问道：“晕，我只是想等我们老了不难么无聊，可以一起回忆观看以前的激情岁月，哪里就脑子疯了？”

　　小秋依然余怒难消地说道：“我可不想再跟爸发生什么了。”

　　小秋说完也就没有再解释什么，而我依然在那一脸茫然，不知道自己哪里到底说错了。所以想了会后，我又对小秋说道：“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？我的意思，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，就是俩个人一起慢慢变老。而更浪漫的事情，则是俩个人一起慢慢变老，但是到老了，可以一起回忆从前的疯狂岁月。”

　　因为缓了一会，小秋的怒气也没刚才那么大了，也稍微平静了一点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么那么恼火，可能是我现在真的不想跟爸再发生什么了。”

　　女人真是奇怪，能对一个男人够疯狂到不行，也能立刻对一个男人冷酷到不行。还好，小秋很少对我冷酷，相反很多时候，我都能劝得动她。这也是我为之自豪的地方，所以我又在那说道：“谁说让你跟爸发生什么了？我的意思是，你跟爸的故事，的确精彩，不如把生活里的细节，都记录下来，拍成一部长篇连续剧。等老了，慢慢看曾经的小秋，是如何如何疯狂大胆的。”

　　说完我笑了笑看了看小秋，而小秋也抿嘴一笑道：“呵呵，不发生这么多事情，我还真有可能答应你，本来年前那疯狂的一个月，我就是想等到以后，跟你一起慢慢分享的。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，我真的不想了。”

　　一听小秋还是反对，我叹了口气说道：“晕，我又不是神仙。你玩的那么疯，现在好像做错的变成了我？”

　　小秋听到这，又是噗嗤一笑道：“没有啊，我没有怪你啊。只是事情错过了，我就不想再重新回头了，你不知道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吗？”

　　小秋的解释，依然让我很不满，因为说着说着，最后好像都是我把事情给搞砸了一样。所以我在那有点不高兴，也没怎么说话。

　　俩个人沉默了不到5秒，这次是小秋首先让步了，小秋突然噗嗤一笑道：“我的好老公。我怕了你行了吗？你要真想看我跟爸的激情戏，我这做妻子的，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，演给你看行了吗？一切都听你安排差遣行了吧？”

　　小秋的突然让步，的确让我大吃一惊。不过小秋一直这么聪明不是吗？而此时又轮到我难堪了，因为搞得我好像是赶鸭子上架，搞得好像又是我在逼着小秋一样，所以我只好解释道：“晕，你不要搞得如此勉为其难好吗？好像又成了我逼良为娼了，我只是不想我们老了，变得无聊，我只是等到我们老了，依然可以回忆观看曾经的疯狂岁月。让我们一辈子不无聊。”

　　我啰嗦了一大堆。小秋噗嗤一笑道：“好啦，好啦，老公你不要解释了。我答应你就是，我还不了解你呀，你的初衷肯定是我好，为了我们好。”

　　小秋越不让我解释，其实我越不服，在那苦思冥想，然后又口若悬河道：“真的，你跟爸的故事，的确精彩纷呈，就像一场真人秀，比电视剧还精彩，我们老了一起回忆欣赏不好吗？”

　　小秋笑了笑没有说话。而我只好再接再厉道：“真的，前段时间，我有点生气，因为你真的太会疯了。但是，现在我才明白，我就是喜欢你这敢玩敢疯的性格。我很庆幸娶到一个这么敢玩敢疯的老婆。”

　　小秋莞尔一笑道：“都说了，你不用解释这么多，我真的懂了啊，你说不让爸出去打工，我答应你还不行吗？”

　　我皱了皱眉头，想了下，又说道：“哎呀，我不让爸出去，是想让你继续保持这种敢玩敢疯的性格。我现在才发现有一个敢疯敢玩的老婆，是多么难能可贵。我就喜欢你这大胆的性格，所以我要把录像保存下来，到老了一起回忆。”

　　小秋鼻子一皱，在那想了下说道：“好吧，好吧。这样也挺好，老了的时候，回头看看曾经的疯狂，肯定别有一番滋味。”

　　见小秋终于有点赞同了，我于是再接再厉道：“对啊，经历这么多事，我是看开了，以后不管别人怎么说，只要一家人开心，我们俩个人开心刺激的度过余生就好了。”

　　小秋此时也温柔地说道：“那好吧，其实，只要我们相爱，只要有你陪在身边，我才怕别人怎么说呢。”

　　听到这，我突发奇想来了句：“对了，等我们老了，欣赏这些录像。如果等我们死了，就把录像公布出去，也让全世界也欣赏你的疯狂大胆啊。”

　　小秋听完，先是一愣，然后反应了过来，一锤锤了过来，大喊道：“去死。我只是给你一个人看的，让别人看到了，我还要不要做人了？”

　　看着小秋的可爱样，我忍不住笑着说道：“你没听懂我的意思，我的意思是，你太疯狂胆大了，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欣赏你的大胆，岂不是太可惜了。而且等到我们都死了，别人就是想骂你，也没地方骂你。”

　　小秋鄙视着瞪着我，然后说道：“不干。我才不要成为成为遗臭万年的荡妇。你傻啊，这事被别人知道了，我爸妈，我们的女儿，以后还做人不？真不知道你咋想的。服了你都。”

　　我笑了笑，不慌不忙道：“哎呀，遗臭万年又怎么啦。到时我们都死了，功过留给后人评价啊。我只是想以后的人们，一提到小秋，就想到一个胆大敢玩，而且跟老公相爱相爱的新时代女性。”

　　小秋噗嗤一笑道：“滚，到时我就跟秦桧一样了。被骂死了。我才不要。你要敢那些渣男一样，把我的录像发出去，我跟你没完。”

　　我实在难以置信地笑了笑说道：“晕，我才没那么傻。才不会把你的录像发出去。而是突然想到了，等我们老了，一起观看你年轻时疯狂的性爱录像，然后一起把这录像剪辑整理成一部跨世纪的纪实连续剧。这也算我们俩个人的丰功伟绩一件嘛。”

　　小秋听完，在那翻转眼珠子想了一会，说道：“还丰功伟绩呢？你这叫自行把罪行公布于世，要被唾骂万年。”

　　我看了看小秋反驳道：“切，好心没好报，我是真的想让你名垂千秋。让以后的人们都记住，曾经有个大胆的女人叫小秋。”

　　小秋哼了一声道：“得了，得了，我可不要人们记住我。我只要跟你俩个人欣赏这些私密就好了。”

　　我看了看小秋说道：“没有忽悠你啦。世间万物总有第一个人尝试吃螃蟹，你看你，是性与爱都享受到了，这样的生活，就算人们骂我们，那就让他们骂好了。我只是想后人们，白天想到的是基督的《圣经》，晚上想到的则是《小秋的性经》”

　　我刚说完小秋掐了我一下说道：“死样，反正没有我的允许，你敢把我录像泄露出去，我跟你拼命。”

　　我笑了笑说道：“我才没那么低俗。我绝不会把你的录像公布出去。我只是想等到老了，可以一起欣赏你的疯狂大胆，同时还能跟你一起剪辑这些画面，俩个人做一件遗臭万年的丰功伟绩。”

　　小秋没好气地笑了下说道：“哎呀，妈呀，嫁给你这样的老公，我看我注定遗臭万年了。”

　　我看了看可爱的小秋说道：“呵呵，那怎么办？现在后悔还来得及。”

　　小秋吧唧着嘴巴说道：“哼，算了，认栽了好了。能有啥办法，都上了贼船了，下不去了。”

　　我看了看小秋，欲言又止，因为仿佛看到了精彩生活的曙光。而一切又真的会如此顺利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