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
我的绝品老师 by 柳依儿王博刘思涵
2024-6-14 21:24
“李二栓,你……你可是说好了的,等你当了村长,就把杜玉芬家的菜园和那两亩地都分给我,啊!”
“哈哈,老子说话算话,乔老头眼瞅着马上就要到年限,我走通了关系,下任村长就是我,到时候我再多给你分几亩地,你想种什么就种什么。”
红霞婶更加兴奋了,卖力的在温泉边上浪叫。
“等……等你当了村长,把那个杜玉芬也撵出去,她总是盖我一头,村里人都说她好,我不想再看到她。”
红霞婶娇喘连连。
“这……这恐怕不太好办吧,人家又没犯什么错,我总不能平白无故把人家撵出去吧?”
李二栓犹豫的道。
“放屁,你肯定是馋人家的身子,我告诉你,乔老头为了稳住新来的支教大学生,让杜玉芬去陪床,这件事儿咱们村的人都知道!”
“啥?妈的,那个小白脸?看来老子又得重操旧业,让他立马滚蛋!”
“嘻嘻,我就知道你有办法,之前来支教的大学生,你装神弄鬼的把他们吓得够呛,一个个跟疯了似的逃出困龙村,现在就看你的表演了。”
“啊,好爽,你可比我家里那个榆木疙瘩强多了!再深一点,揉我的奶子!”
叶天明心里一凛,他不知道这个李二栓是谁,但从他们的话里却听出了那些支教大学生被迫离开的真相。
“你个小娘们还是这么骚!等老子做了村长,非把那个傻二虎撵出去,让你做俺的小媳妇!”
“啊……哦……”
温泉处又传来阵阵声音。
叶天明沉着脸,泡温泉的心思没有了,他趴在半山腰,聆听着两个人撞击的声音。
“总算完了,你都快把我弄死了,我得赶紧回去,免得二虎子到处找。”
大约过了两分钟,披着宽松汗衫的红霞婶神色匆匆的走下山。
叶天明伏在山坳里一动也不敢动。
“妈的,竟然敢让老子的女人去陪大学生,乔老头,等老子做了村长,绝对让你没有任何立足之地!”
李二栓恶狠狠的道。
叶天明目光阴沉似水,果然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。
哪怕是远离首都千里之外的偏远乡村,也不例外。
而且斗的格外凶狠,用的招数更毒辣。
甚至不惜牺牲村子的未来,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。
原来那些兴致勃勃前来支教的大学生,他们都是一腔热血,想为国家做贡献。
可无一例外地都没有待过一个月!
村民给出的结论是,嫌村里穷。
一开始叶天明也信以为真,毕竟他来之后,发现了困龙村的困境。
没有电,没有信号塔,空气潮冷,冬天极为难熬,那些身娇体柔的大学生待不住也在情理之中。
可哪曾想,这根本不是他们离去的真相。
全都是这个李二栓在暗中搞鬼。
叶天明心思一动,这个李二栓会用什么样的办法来针对自己呢?
哼,他倒要看看,李二栓有多大的本事。
红霞婶走了,叶天明已经没有待下去的必要,他走下山,今晚竟睡得格外香甜。
第二天醒来,叶天明带着书包去上课。
不少的村民都聚集在村子中间的大路。
“所有的电线全部拉好,等会我就会通知石桥村送电!”供电局的副所长杨浩民道。
村民们听到这话,纷纷欢呼雀跃起来。
这几天,供电所的人没闲着,再加上困龙村的住户不多,也就几百户人,不到三天的功夫就把所有的电线走好。
村长骑着摩托车去镇上采购了一大批的灯泡和基本电器。
只要通了电,困龙村就会改头换面。
“通电是好事,不过你看俺们村这么穷,电费是不是得少交一些?”
就在这时,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干瘦的中年人,他长得一张鞋拔子脸,眼睛跟豆粒般大,皮肤黑黄黑黄的,咧嘴一笑,露出两排被香烟薰黑的牙齿。
“什么意思?”副所长杨浩民皱眉道。
“没啥意思,我们村穷,交不起电费,劳烦供电所的各位领导先缓几年,等我们村的经济好起来,肯定会把电费给你补上。”干瘦男子嘿嘿笑道。
杨浩民皱了皱,神色不悦的道,“李二栓,你是副村长,你应该知道困龙村根本不具备通电的条件,这还是我们所长顶着很大的压力才批准的,近二十万的材料费用都没问你们村子要,现在还来讨价还价!你们村不想通电的话,我这就带人走!”
老村长一把将李二栓拉到了人堆里,巨大的力道差点把他拽倒。
李二栓眼睛里顿时冒出怨毒。
“杨所长,我是村长,他说的不算,俺们村的的电费,俺们自己会交,绝对不会拖欠!”老村长沉声道。
杨浩民看了老村长一眼,“乔村长,您说的话,我相信。”
“敢情请杨所长去屋里歇一歇,好酒好菜供着。”老村长安排道。
“不了,你们村的酒我可喝不起,上次跟几个兄弟才喝了两碗,那后劲大的我受不了,差点没起来,乔村长你的美意我心领了。”杨浩民说完就走了。
老村长目光阴冷的看向在人群中的李二栓。
“李二栓,村里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着你做主!你特码是疯了吧你,敢跟供电所讨价还价?”老村长如发怒的雄师,突然一吼。
李二栓吓了一个哆嗦,眼神里冒出恐惧。
“村长,咱们村是啥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,隔壁的石桥村一度电是三毛,如果一家是三个电灯泡,一个月钱得十几块,若要使看电视之类的大功率电器,起码就得八九十!这对咱们村来说可是最大的开销!”李二栓试着开始讲道理。
老村长冷哼一声,“供电所给咱们村通电已经天大的恩赐,电费就算再穷也得交上去!”
李二栓闷着脸,不敢再吭声。
“还有,之前让你出去办的事情怎么样了?怎么磨磨唧唧到现在才回来?”老村长不耐烦的问道。
李二栓尴尬的挠了挠头,“村长啊,这事儿不太好办,我跑了几个卖酒的市场,都说咱的米酒和山葡萄酒太贵了,现在都喝三四块一斤的散白,不好卖啊。”